蔡德胜长叹一声,喃喃道:“少岛主果然聪明绝顶智慧超人,这道理说穿了并无难处,可惜咱们却再也料想不到。” 蔡中书道:“我也是在事后才想到的,那无名老人却早有周密安排,此人真聪明绝顶,智慧超人呢!” 黄色-=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地址--免地址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地址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蔡卫城默然道:“可惜如此高明人物,咱们竟当面错过。” 蔡德胜道:“此人走了不要紧,倘若因此泄漏了本岛的秘密……” 蔡卫城挥挥手,道: “不用说下去了,把‘禁城’拆毁,咱们回去吧!” 蔡中书失声道:“爹!为什么要拆毁‘禁城’?” 蔡卫城叹道:“从今以后,咱们再也用不着这地方,也永远不会再到这儿来了!” 他仰望云天,神情一片凝重,仿佛用尽了干生之力,才吐出这短短的几句话…… 故事说到这里,算是告了一个段落。 蔡中书转目望向小流浪,沉声道:“小流浪,你可知道……” 话犹未了,陡听完院传来“啊!”的惨叫声音,蔡中书倏然住口,双目射出冷电般的光芒。 小流浪乍闻那声惨叫,不由神色一变,及见目睹蔡中书的从容神情,不由暗愧:“哇操!惊啥,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哩!” 只听蔡中书续道:“小流浪,方才故事中那位少岛主正是老夫,老夫随着先父及手下上船之后,三天后,顺利的上了岸。 “哪知,我们甫上岸,立即遭到二十余名白衫骷髅人的袭击,经过二个多时辰拼斗之后,先父及手下先后死亡。 “老夫和丹儿表妹正负伤与十余名白衫骷髅人拼斗之际,陡见一对白衫骷髅青年及两名白衫骷髅老者现身援助。 “老夫一眼即认出那两名老者之一正是‘禁城’中那名麻疯老人,立即明白他们果然与那批白衫骷髅人有关。 “又经过两个时辰拼斗之后,虽然将那些白衫骷髅人完全击毙,现场却只剩下身负重伤的老夫。 “所幸,官府之人及时前来协助善后,同时也给老夫疗伤的机会,可惜,却无法查知那批白衫骷髅人之来历及……” 就在这时,突见两名婢女抬着一具尸体在秋玉娥及李春香的率领之下,匆匆的自厅外掠了进来。 小流浪的目光一接触到那具胸膛凹陷,七孔溢血的尸体,骇呼一声:“哇操!是蔡大叔!” 立即站了起来。 倏听前门又传来蔡生的暴喝声,及打斗声音,蔡中书双目寒芒,足下一纵,立即朝厅外射去。 秋玉娥及蔡春香惟恐有失,立即也扑了出去。 就在此时,只听“砰!”一声,蔡生立即惨叫出声! 半晌之后,只见蔡中书双目怒睁,神色阴森的挟着蔡生的尸体掠了进来,小流浪不由大骇!蔡中书将蔡生的尸体放在地上,仔细检视一阵子之后,咬牙切齿的道:“周杏林,老夫与你誓不两立!” 秋玉娥问道: “爹,蔡氏兄弟皆是先中了周杏林之毒,才会遭到意外,可否赐给府中之人每人一粒‘扁鹊再生丹’?” 蔡中书沉吟半晌,取出那个瓷瓶,道:“玉娥,此事交给你全权处理,立即加强戒备!” “是!” 秋玉娥倒出一粒“扁鹊再生丹”交给蔡中书之后,指挥那两名婢女挟起那两具尸体之后,匆匆的离去。 蔡中书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又道:“小流浪,老夫在伤愈之后,立即开始四处寻访那批白衫骷髅人的消息。 “哪知,虽然耗去三年余的时间,但仍然没有着落,不得已之下,老夫远走藏滇,这次总算不虚此行有了着落。” 说至此,神色略为一宽。 小流浪忙道:“另外,你要不要歇会儿?” 蔡中的摇摇头,道:“趁着周杏林在疗伤之际,老夫索性说个明白,经过一名客居在藏滇的峨嵋派高手叙述,老夫终于明白了一切。” “原来那批白衫骷髅人正是藏滇第一邪派‘白衫骷髅门’,那两名老者乃是同胞兄弟,因不满‘白衫骷髅门’之作风,窃取门中令符带着孙子及孙女避祸中原,沿途不知已引起多少的血劫,最后才止于老夫诸人。” 说至此,神色一黯。 小流浪好奇的问道:“员外,‘白衫骷髅门’是不是全被杀死了?” “嗯!你很细心!当年老夫为了彻底铲除祸根,不惜使用暗器及毒药,顺利的将与‘白衫骷髅门’有关的人相继歼灭。 “老夫在回到中原之后,由于厌倦武林杀戮生涯,便在此成家立业,倒也过了三十余年的平静生涯。 “哪知,在十年前,老夫竟然在偶然的机会中,发现‘阴曹魔王’傅济天的武功,竟然与昔年‘白衫骷髅门’类似。 “老夫暗加观察的结果,发现自己并非那傅济天的对手,立即闭门不出,以免引起他的注意。 “在六年余前,周杏林上门挑战,老夫灵机一动,在击败他之后,嘱他替老夫炼制可以增长功力的‘扁鹊再生丹’。 “为了保密起见,老夫只好打算杀他灭口,哪知,竟被他逃脱,看样子今后一定有无穷的后患了!” 说完,神色一片黯然。 小流浪闻言,不由打了一个寒噤,暗忖道:“哇操,员外干嘛要告诉我这些秘密,莫非想让我做一个明白鬼?” 想至此,不由神色大变。 蔡中书陡闻小流浪的气息急促,会意的道:“小流浪,你别胡思乱想,老夫如此做,实在是另有打算。” 说完,含笑瞧着小流浪。 小流浪尴尬的问道:“员外,咱们非亲非故,你为何要告诉我这些秘密呢?你不担心我会不小心泄露出去吗?” “呵呵,老夫素以慧眼识人自豪,以你的资质及心性,如果肯拜老夫为师,不但可回湖南报仇,更可成为一代大侠!” 小流浪闻言,不由大喜。 可是,他旋又想起自己曾经答应要替周杏林做三件事情,他们二人又是生死仇敌,自己夹在中间,该如何自处呢?因此,他的笑容立即冻结了。 蔡中书一直注意看小流浪,见状之后,立即问道:“小流浪,莫非你瞧不起老夫的武功?” 小流浪忙道:“哇操,不是啦,我……” “莫非你有难言之隐?” “我……员外,你可否给小的一点考虑的时间?” “好吧!你去和小花子谈谈吧!对了!别提及这个秘密!” 小流浪暗暗松了一口气,立即点头道:“小的知道,小的告退。” 小流浪一走入小花子的房内,立见小花子正在和小红、小兰低声交谈,他立即笑道:“哇操,恭喜你们三人啦!” 小红、小兰不由娇颜通红,垂下了头。 小花子却问道:“小流浪,周先生干嘛要杀死二位蔡大叔呢?” “哇操,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 “小流浪,你和问先生在一起那么久,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 “哇操,我天天扫地,擦桌椅,添柴火,他一直窝在房间,一天难得挤出一句话,我知道个屁!” “小流浪,你看周先生会不会再来呀?” “哇操,一定会的,你有没有吃下‘扁鹊再生丹’?” “有呀,我们三个人都吃了,还打算要运功调息哩!” “哇操,小花子,你也会武功?”“嘻嘻,是小红及小兰教我的,哪天我也教你几招!” “哇操,夫以妻为贵,看样子我也必须赶快娶老婆啦!” “小流浪,你对小紫的印象如何?” “哇操,哪个小紫呀?” “就是厨房里的那个小紫呀!” “哇操,原来是她呀,算啦,在还没有报仇之前,我并不想成家,你们聊吧,我要去洗澡了!” 说完,匆忙的离去。 耳后立即传来小花子三人的笑声。 小流浪匆忙的提了一浴池的热水之后,脱去衣衫,仔细地搓洗身上的污泥,心叫:“哇操,实在有够‘干净’哩!” 当他的目光落在“小和尚”头上的那两个小肉瘤之际,不由吓了一大跳,立即仔细地观察着。 这一仔细观察,立即让他也发现了“输精管” 两侧的那两条细“狗鞭”,他立即坐在浴缸沿仔细打量着。 他虽然经过周杏林的精妙“整容手术”,以及“扁鹊再生丹”精粹之洗筋易髓,使手术伤痕几近“无缺点”,此时一仔细打量,仍然瞧得一清二楚。 他不由喃喃自语道:“哇操,这分明是周先生暗中捣的鬼!哇操,他干嘛要这样做?他是在什么时候搞的鬼?” 他却不知,这一切都是在三天昏睡时弄的鬼。 他不由怔怔的瞧着“小和尚”……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听到对面房内传来一阵“啪……”及“滋……”以及急促的喘息声音,他不由一怔。 “哇操,死小花子,明天就要‘进洞房’了,现在还如此的‘色’!真是有够‘猪哥’!” 他立即匆忙的擦着身子。 他穿上衣衫之后,一见自己下身的那个“小雨伞”,暗骂一声:“死小花子!” 匆忙的朝院外行去。 他走出院外,一见天色早已近午时,一想起自己尚未进过一粒米,立即返身迅速的朝厨房行去。 哪知,他尚未踏人厨房,立即听一阵女子的“喔喔”之呻吟声! 第九章卧虎山庄 他好奇的放轻步子,凑近一瞧,不由吓了一大跳。 只见浑身赤裸的小紫侧躺在地上。 瞧她眯着双眼,微掀嘴唇,口中“喔喔”呻吟不已的模样,分明已经“色”得要命,不得不自己解决一番了。 小流浪暗骂一声:“三八查某!” 悄悄的离去。 他走到院中,一见四周寂静,立即信步往前去。 他刚走到前面的那栋供婢女们居住的精舍院外,立即看见两条白乎乎的身子在不停的耸动,立即隐在花丛后面偷窥。 只见两个女婢紧紧地搂抱在一株花丛后面,各以双手在对方的身子抚摸着,由那急促的呼吸,可见她们也“色”得要命了。 小流浪暗骂一声:“三八查某!” 又悄悄离去。 他刚前行不远,立即看见有两条光溜溜的身子紧紧的粘在一起。 他不由暗骂一声:“哇操,今天究竟是什么日子?干嘛有这么多的三八查某在发神经病!” 他刚刚走到前院,耳边突然传来周先生那阴森冷冰的声音,道:“嘿嘿,小子,你可真眼福不浅哩!” 小流浪如遭雷劈般,整个的吓住了。 “嘿嘿,小子,到窗外来吧!” 小流浪匆忙一瞥,立即看见嘴角挂着冷笑的周杏林正隐在精舍,倚着窗外朝自己招手,他不由得犹豫不决。 “哇操,周先生会不会要我的命呢?” 他正在犹豫之时,倏又听得周先生传音道:“小子,你放心,老夫是不会对你怎样的!过来欣赏一件妙事吧!” 小流浪硬着头皮,走到周杏林的面前,立即看见他朝房内一指。 他好奇的朝房内一瞧。 这一瞧,他整个的怔住了。 只见蔡中书正和秋玉娥在榻上扮演着“春官好戏”,瞧他们那副狂欢的模样,比年轻情侣还要令人不敢恭维。 实在太令人想不到了。 “嘿嘿,小子,很意外吧,还有更好的哩,跟我来!” 两人闪人厅内之后,立即看见小花及小露在走道上紧紧地搂抱着,下身也不住的耸动摩擦着。 最令小流浪感到意外的是那位骄傲的蔡春香正光着身子,靠在蔡中书的房门外,不住的搓揉自己的双乳。 小流浪完全怔住了。 周杏林却得意的暗笑着,道:“嘿嘿,小子,很精彩吧!” “哇操,我……” “嘿嘿,小子,今天正是你大显身手的时候啦,上去吧!” 小流浪吓得后退一步,张口说不出话来。 “你别忘了我们的约定,老夫的第二个条件就是要你先过去陪伴蔡春香这个丫头!” “哇操!我……” “嘿嘿,你想食言背信吗?” “哇操,这……这太那个了吧!” “嘿嘿,小子,他们不知老夫在‘扁鹊再生丹’中添加了‘羊淫丹’,如果不好好的疯狂一番,届时只有走上‘欲火焚身’之途了!” 小流浪听得神色大变。 周杏林却趁机一指点中他的麻穴,顺势将他推向蔡春香。 小流浪刚“哇操!”叫了一声,“砰”的一声,已与蔡春香撞个正着,他刚张口欲言,却已经被蔡春香那火烫的樱唇封住了双唇。 正在被欲火煎熬的蔡春香,一见到小流浪,好象见到宝贝一般,一面吻着他,一面狂撕着他的衣衫。 半晌之后,小流浪已经被剥光了身子。 小流浪面对这种香艳的情景,心中真是百感俱全,不知如何形容才好,周杏林却瞧得暗暗阴笑不已。 半晌之后,只见他曲指一弹,立即解开了小流浪的穴道。 小流浪只觉身子一震,四肢不由一挣!色急的蔡春香却已经趁机用力的将下身朝小流浪身上一坐,闺芳淑女的特殊玉体立即带给小流浪一阵剧疼。 他不由“哎唷!”的叫了一声。 蔡春香也疼得全身肌肉直颤。 额上也进出了冷汗。 可是,她却不住的交缠着。 殷红的血迹迅速染遍小流浪的下身。 小流浪虽然已经被解开了穴道,可是,他的双肩却被蔡春香的双手按着,心中虽然想挣开,却办不到。 他只好任她去疯了。 周杏林一见“船已入港”,阴阴一笑之后,立即悄悄的离开。 半个时辰之后,突见蔡春香连连哆嗦不已。 突听蔡春香“啊!”了一声,立即伏在小流浪的身上。 在房中狂欢的蔡中书虽然听见孙女的叫声,但在欲火的催逼及秋玉娥的“纠缠”再度挥戈进攻。 小露及小花却被蔡春香的尖叫声引了过来。 小露眼明脚快,一式“饿虎扑羊”,立即搂住了小流浪。 小流浪被小露猛力一撞,叫道:“哇操!” 正欲推开她,上身却已经被小花抱住,只听她喘道:“哥,爱我,爱我!” 小流浪上下遭袭,不由挣扎着。 小露见状,下意识的扣住他的腰眼,他立即“安分守己”了。 小流浪就是在这种“被强奸”的情况下,“度日如年”,“度秒如世纪”! 小花越磨越感到难受,趁着小露正在飘飘然之际,霍地一掌推开她,同时翻身上马,沉腰一坐。 小流浪趁机一把推开她,弹起身子,立即冲了出去。 小露及小花低吼一声,立即追了出来。 小流浪回首一看二女追了过来,急忙朝外冲去。 陡听“砰!”的一声,小流浪立即将闻声掠进来的周杏林撞倒在地,他“哎唷!”叫了一声之后,由于担心周杏林动手,立即逃了出去。 周杏林腿伤未愈,在避无可避之下,竟被小流浪撞倒在地。 他尚未喘过一口气,却已经被小露及小花压住了身子。 他暗叫一声:“不妙!” 忙欲出掌。 小花方才被小流浪逃脱,此时一缠上周杏林之。 后,迅速制住了他的麻穴,同时开始撕裂他的衣衫。 小露也紧紧地搂住周杏林的双肩,不让他有脱逃的机会。 周杏林想不到竟会“玩火自焚”,不由得喝道:“臭丫头,你……” 小露“嘻嘻”一笑,立即制住了他的哑穴。 周杏林急怒攻心,吐出一口鲜血之后,立即晕倒。 小花疯狂了半个时辰之后,才泄身沉沉睡去。 小露急忙“接班”开始套动。 可是,她刚“工作”盏茶时间之后,甫在昏迷之中醒过来的周杏林却已经在频频哆嗦不已,开始全面“崩溃”了。 小露不由得重重的拍了他下身一下。 周杏林疼得怪叫一声。 这一叫,立即又将远处的婢女们引了过来。 于是,一场“轮奸”开始了!蔡中书毕竟功力深厚,在泄身之后,一见自己已经将秋五娥弄昏了,不由吓得五内俱裂,神色大变。 陡闻周杏林那声怪叫,他霍地明白这一切必然是周杏林摘的鬼,他下榻之后,忍着头脑之晕眩,白衣柜内取出一套衣衫,匆忙穿着。 他走到大厅一见周杏林正被婢女们纠缠着,不由阴阴笑道:“周兄,你可真艳福不浅哩!” 说完,走了过去,卸下他的下巴。 那些婢女一见又有一个男人出现,立即缠着蔡中书。 蔡中书立即暴喝一声:“住手!” 那些婢女的神智倏地一清,慌忙退开。 蔡中书阴阴一笑,匆忙回房取出三粒“催情丹”塞入他的口中,同时喝道:“丫头们,好好的疯吧!” 说完,迳自回到房间。 他的目光一落在蔡春香的身上,立即神色一冷,阴森森的道:“该死的周杏林,你真是造孽!” 说完,挟起蔡春香,进入房间。 他将蔡春香放在秋玉娥的身边,取过被子盖住二人的身子,立即坐在桌前默默的思忖如何善后。 敢情,他一直认为蔡春香是失身于周杏林,因此他才会一直犹豫要不要由周杏林的一条老狗命偿还。 他在苦思之际,周杏林却在苦战着。 在那三粒“催情丹”的激发之下,他被那些婢女们来回“奸淫”着,一身功力及精力迅速损耗着。 二个时辰之后,他所泄出来的东西已经不再是可以想象的东西了。 那是一滴滴的鲜血。 可是,他仍然有情欲的激情。 那些排队的婢女们疯狂的进攻着。 不关己则已,关己则乱,心机过人的蔡中书在苦思半天仍然无结果的情况下,长叹一声,走向房外。 他刚步出大门,立即发现了小流浪的那些碎衫,只见他双目一亮,喜呼呼地道:“是他,小流浪,天呀!我方才怎么没有注意到呢?” 说着,匆忙的走了过去。 他迅速的在府中驰行一周,仔细找过每一个房间,除了发现小花子及小红、小兰昏睡在榻上之外,已无小流浪的影子。 他不甘心的仔细搜索着。 一直到夕阳西沉,他才失望的走回大厅。 却见婢女们昏睡在地上。 周杏林则双目暴睁,毙命当场!蔡中书恨恨的抓着周杏林的尸体,走到院中,朝空中一掷。 只见他瞪着周杏林下坠的尸体,怒喝一声,双掌朝上一扬,“轰!”的一声,空中立即出现一片血雨及碎肉。 且说小流浪心慌意乱的冲出蔡府大厅,朝右一转,立即奔了出去。 他刚奔出半晌,立即听见一阵妇女叫骂声音:“哎唷,夭寿短命!” 小流浪循声一瞧,只见迎正有一名妇女边以手捂面边破口大骂,他正在吃惊不已,低头一看下身赤裸,身子不由跳了起来。 他慌忙转过身,疾逃而去。 闻声而来的路人立即边追边骂道:“打死这个怪物!” 此时的小流浪说有多糗就有多糗,说多急就有多急。 偏偏此时路上的来人众多,人人闻声一边拦截,一边破口大骂,拳脚齐挥,不客气的朝他揍了过来。 小流浪在情急之下,顾不得再隐瞒武功,全力使出“夺阴三阳”轻功身法,撞开行人之后,疾逃而去。 他冲出城门,又朝山上疾奔一个时辰,不知已经跑到何地,回头一看,再也无人跟踪,才停下身来。 他重重的朝地上吐了三口痰之后,骂道:“哇操,有够糗的!我怎么会碰见这种糗事呢?真是有够衰!” 他自怨自艾了一阵之后,朝四周望了一下,只见自己正置身于一座荒山之中,立即朝一株树上一掠。 “咻!”一声,他立即掠上一株大树的枝丫间,他朝地下一瞧,不由暗喜道:“哇操,想不到我真的能飞啦!” 他朝四周一瞧,暗忖道:“哇操,看样子我必须早点离开此处,否则被员外或周先生逮到了,可不好受哩!” 一想到离开此处,他顿觉一片茫然。 “哇操,身无寸缕,如何走?” “哇操,走向何处?” 回湖南找卢敬神报仇?哇操,不行,员外一定会叫小花子带他来找自己,届时,自己要如何解释呢? “哇操,蔡春香这个‘恰查某’,如果发现了自己,不把自己切成八大块才怪,哇操,湖南去不得!” “哇操,该去哪里呢?” 小流浪立即坐在枝丫上沉思着。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突然听见一阵女人的交谈声音:“师姐,瞧你东闻西嗅的,有没有把握呀?” “师妹,别吵,咦,已经接近了!” “真的呀?”“格格,当然是真的啦,我在‘伟哥王’的臀后悄悄的涂了‘不散香’,哪怕他跑到天涯海角,也可以追上!” “格格,太好啦!这下子可以乐透啦!” 交谈声音越来越清晰,分明正有两个淫娃正行了过来。 小流浪暗窘道:“哇操,看来这两个三八查某是冲着我来的哩!” 他慌忙隐入枝叶之中。 半晌之后,果见两位丰乳、蛇腰、翘臀,面貌妖冶,年约三旬的红衣妇人自远处摇头晃脑的走了过来。 两人走到小流浪隐身于树下,立见右侧那名妇人抬头,笑道:“格格,伟哥王,你好,奴家姓花,双名乐乐,请多指教!” 说完,竟然开始宽衣解带。 另外那名妇人一边开始宽衣解带,一边嗲声道:“伟哥王,奴家也姓花,双名浪浪,请你多多指教!” 小流浪见状,不由心颤胆战。 他并非害怕,相反的是口干舌燥,全身燥热,丹田中立即升起一股热气,跃跃欲试。 因为,这两个妇人的身子实在太迷人了。 那雪白而丰满的酥胸高高的挺着似在傲视群雄。 那更美妙的地方更令人遐想万千。 那高翘、白嫩为臀部实在迷人,令人恨不得能够捏它一下。 小流浪从树上朝下看,令他的呼吸为之急促,心儿随着“砰砰”狂跳着。 那急剧的心跳声令他自己也吃惊万分。 花乐乐一见到小流浪没有反应,心知必是难为情在作祟,立即浪声道:“伟哥王,相逢即是有缘,过了今日,奴家不会纠缠你的啦!” 说完,双腿一张,上身往后一抑。 小流浪瞧得头皮发麻,几乎窒息。 “哇操,哪有三八到这种程度的女人!” 小流浪不由“哇操!”大叫一声。 他正欲使出“鹞子翻身”之际,却见白影一闪,花乐乐已经纤腰一挺,身子疾射而上。 树林之宁静立即被那清脆的奇妙声响打破了。 花乐乐只觉自己每沉腰一坐,就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几乎令她当场——当场什么?可想而知。 小流浪吃吃道:“哇操,有水平!” 说完,他大胆的捞了花浪浪一把。 这一捞,手上立即有了粘湿之感。 只听他啐了一声,将手在草地上猛擦着。 小流浪却一个翻身,压了上去。 花浪浪主动的迎合着,情不自禁的发出娇吟和颤叫。 林中再度响起急骤的奇妙之声。 花乐乐休息半晌之后,一见二人厮拼的情景,不由喃喃自语道:“想不到世上竟有如此勇猛的男人,我绝对要掌握住他!” 盏茶时间,花浪浪已经感到难以招架了。 再过了半个时辰,她已经完全瘫痪了。 小流浪正在兴头,虽觉失去她的迎合,却仍大刀阔斧的厮杀着,杀得她全身猛颤,呻吟不已。 花乐乐一见事态严重,立即站起身,道:“好人儿,到这儿来吧!” 说完,弯身挺臀,将双手按在树杆上。 小流浪欲火难填,立即又向她扑了过去。 他一人力战两姐妹,勇不可挡,一的时辰后,花乐乐也高喊投降了。 但小流浪杀得兴起,哪里肯放过她,猛干一阵后,再次转移进攻“阵地”,又扑向已经瘫痪的花浪浪。 可怜的花浪浪,到此刻已是奄奄一息了。 小流浪似乎已失去理智,从花浪浪身上跳起,也不算她的死活,再又一次压在了花乐乐的身上。 这一场阴阳大战,一龙战二凤,实在不知持续了多长时间。 是非终因强出头,花乐乐主动“参战”,终于也遭到了花浪浪的报应。 也是活该这对作恶多端的淫娃要遭到报应,才会令她们二人遇上小流浪这一个初生之犊啦! 周杏林为了让小流浪能够“枪毙”蔡府中所有的女人,除了传授小流浪“吸阴化阳心经”之外,更暗中加了强精之药,这两位淫娃在大意之下,终于栽了一个大筋斗,此时,只能任由小流浪“宰割”了,小流浪又先后在昏迷的花乐乐及花浪浪身子上“工作”了半个时辰之后,经过一阵剧烈颤动之后,他终于精疲力尽了。 前所未有的舒爽,令他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他伏在花乐乐的尸体上休息片刻之后,突然觉得有点不对。 “哇操,她们二人怎么没有鼻息了呢?莫非……” 想至此,他吓的跳了起来。 他稍一打量二女之后,骇得后退三大步,失声叫道:“哇操,她们全部翘辫子了!这……这该怎么办?” 他吓得忙朝四周打量着。 一见四周无人,他不由暗暗放下了心,只见他拔出地上的宝剑在地上迅速地挖了一个大坑之后,立即将尸体及衣物丢人了坑中。 掩上泥土,又以枯叶铺妥之后,他跪伏在地上,喃喃自语道:“哇操,花乐乐、花浪浪,是你们先欺侮我的,你们可别来找我!” 他匆忙的叩了三个响头之后,立即朝山上掠去。 由于心中有愧,虽然黑夜已经笼罩大地,小流浪翻过一座山头后,继续在山林中奔跑着。他一边奔跑,一边向四处望着。 突然看见前头数里远处有火光在闪耀,他仔细一瞧,立即看见有数条黑影盘坐在火堆边,他不由心中一喜。 由于不知对方是何角色,小流浪立即放轻步子,朝火光掠去。 以他此时的通玄功力,加上“夺阴三阳”轻功身法之奥秘,不到盏茶时间,他立即隐伏在那些人三丈外的一株树后。 那些人围坐在火堆边,默默的吃着干粮。 小流浪瞧得直咽口水,却不知这些人为何默默的坐在那里,他立即思忖如何弄些干粮来祭“五脏庙”。 就在这时,突然听见远处传来衣袂破空声音,他立即摒息静气瞧着那些黑衣人有何反应。 半晌之后,只听一名中年人沉声道:“老大来了!” 那十余名黑衣人立即站起身子,在火堆后排成二列。 “唰!”一声,果然看见一位年约五旬,相貌阴沉的黑衣人现身于火堆前,那十余人拱手朗声道:“见过老大!” 那黑衣人沉声道:“免礼!” 他睁着那对鹰目朝那些大汉扫视过去,沉声道:“各位兄弟,我们‘黑鹰会’成立已经有三年了,却一直没有露脸的机会,难得‘百龙帮’看得起我们,邀请我们加盟,今夜的行动乃是我们的见面礼,希望各位兄弟好好的表现一番!” 那些大汉立即沉声应道:“是!” 五旬黑衣人旋又道:“侯排骨,老夫先去和曹帮主会面,一个时辰之后,你带兄弟们到‘群莺楼’吧!” 立他右侧那名大汉拱手应道:“是!” 五旬黑衣人离去之后,立即听见一名黑衣人间道:“喂,排骨哥,我们是不是要去城郊的那家‘群莺楼’呀?” “妈的,太监炮,你对我客气一点吧!你没有听老大方才的吩咐吗?” 太监炮忙拱手道:“是,侯老二,请指示!” “各位,我们今夜正是要去‘群莺楼’,大家多卖力些,那些娇滴滴的美人儿等着我们哩!” 那些大汉不由双目淫光四射,嘿嘿笑个不停。 小流浪瞧得暗骂道:“哇操,原来又是黑道人物在拼地盘,狗咬狗!” 侯排骨又道:“各位,听说那位‘鸡中鸡’花雪芳目前也在‘群莺楼’,我们可要小心些哩!” “嘿嘿,听说那位‘鸡中鸡’的确挺来劲的哩!” “嘿嘿,当然来劲啦,听说她的胃口不小哩!” “是呀,听说一下子要三个大男人,她才会过瘾哩!” “嘿嘿,听说只要她屁股一摇,就非交‘货’不可哩!” “哈哈,我倒要看看她多会摇!” “嘿嘿,绣枕老兄,依我看,你大概只能支持三下而已。” “对!对!一、二、三!开枪!是我们‘黑鹰会’‘放枪手’绣枕老兄的注册商标哩,还是少丢人现眼啦!” “妈的,花拳小子,你也好不了多少……” 其他诸人不由哄然大笑。 小流浪乍听到“花雪芳”之名,只觉得十分耳熟,稍一思忖,立即想起在三门峡秘洞所遇见的那位妇人。 他进而想起铁英岸,双目立即射出恨火道:“哇操,地球真的是圆的,冤家路窄,终于让我遇见这个查某了!” “哇操!等会儿我就跟着这群猪哥去,哇操,我还是先弄一套衣衫来遮遮身子,比较妥当些。” 就在此时,只听一阵“沙……”声音传了过来.小流浪抬头——看,只见一位瘦削黑衣人匆忙的走了过来。 瞧他边走边解裤带,分明已经“内急”,他不山暗喜:“哇操。太好啦,算这只猪哥倒霉!” 只见那名大汉匆忙的掠了过去之后,褪下裤子,立即蹲在一株大树后面,立听一阵“噼哩啪啦”的声音。 接着是一阵臭烘烘的怪味道。 小流浪一皱眉,屏息暗骂道:“哇操,猛吃猛拉,真是猪哥!” 半晌之后,那各大汉长嘘了一口气,站起身,整整衣衫,就走了回来。 小流浪双手食指曲弹,紧张的盯着他的穴道。 那名大汉轻“嗯”一声,哑穴及麻穴立即受制,由于其余的大汉正在兴趣勃勃的谈论着玩女人之鲜事,根本没有发现小流浪的袭击行动哩!小流浪朝那名大汉一眨眼,挟着他如飞掠去。 半晌之后,他已掠出里余远,只见他边剥那位大汉的衣服,边低声道:“哇操,朋友,借套衣衫吧!” 那名大汉不能言语,身子不能动,差点就骇昏了。 小流浪穿妥衣衫之后,一见虽然稍现宽松,却比光着身子强多了,自袋内掏出一点碎银,立即塞在那名大汉的手中。 只听他道:“哇操,朋友,你别紧张,穴道解开之后,好好的买套衣衫,不可再做猪哥啦!” 说着,朝那些人掠了过去。 他刚掠出不远,立即听有人道:“太监炮,太监炮!” 只听另外一人也叫道:“妈的,太监炮,你是不是睡啦!” “妈的,哪有拉大便拉那么久的?” 小流浪忙哑着声音,低声道:“好了啦,叫什么叫!” 心中却暗暗担心会被瞧出异状。 所幸那位侯排骨叫道:“噤声,覆上面巾,走!” 小流浪一见远处的大汉们纷纷将颈后的巾套拉来覆起头脸,立即也跟着往颈后一搜。 这一搜,果然让他拉出一个巾套,他将巾套往头脸一覆,只觉那巾套竟有伸缩性,立即将头脸覆个密合。 小流浪将那两个眼洞调整之后,拉顺双耳及鼻尖之覆巾之后,足尖稍一加劲,立即跟上那最后一人。 小流浪只以两成不到的功力,即能轻松愉快的随着那十余人,心中不由暗笑这批软脚虾,竟敢妄想去惹花雪芳。 他嘴角挂着笑容,随着他们移动着身子。 亥子相交时分,小流浪随着他们与四十余名黑衣人在城郊一处林中会合,同时听候命令行动。 那位年约五旬,神色凶猛,右颊有一道刀疤的“百龙帮”帮主关伟沉声分配妥任务之后,立即率众出发。 前行三里余之后,只见一栋五进式豪华建筑物呈现在官道右侧,四周围着逾丈高墙,墙上插有碎瓶及短刃。 众人稍一打量之后,立即分成两路行进。 “黑鹰会”十六人随着关伟和另外二十余名高手朝“群莺楼”的大门驶去,盏茶时间即已到达大门三丈外。 只见一名魁梧大汉在关伟的示意之下悄然掠去。 小流浪见他足声细微,亦暗忖此人武功不弱。 小流浪凝神一听,只听门口传来“呼……”的打鼾声,不由暗暗摇头道:“哇操,又多了一个枉死鬼啦!” 只听“喀”—一声低响,只见那名魁梧大汉探头招手。关伟阴阴一笑的立即朝前掠去。 小流浪掠过大门之际,只见一名大汉侧身靠在墙边,心知他必是颈部被人拧断,迷糊地死去,不由暗暗摇摇头。 关伟留下十人在院中之后,立即率领众人轻灵的绕过两排精舍,朝清晰的传出“啪……”、“滋……”怪叫声的第三排精舍扑去。 他们刚刚接近大厅,立听右侧房内传出一声脆喝:“有敌!” 那些“啪……”的异响倏然停止。 房内立即传出悉索的穿衣声音。 关伟诸人却已朝每个房间扑去了。 小流浪按照分配随着侯排骨踢开房门,立即看见一位衣衫不整的红衣少女一掌朝侯排骨就劈了过来。 侯排骨喝道:“来得好!” 身子一闪,朝她的腰际劈出一掌。 红衣少女右足一点,右掌一扬。 “砰!”的一声,侯排骨的右肩立即中了一掌。 小流浪正在欣赏那位六十余岁又瘦又干的老头子的害怕模样,突听侯排骨惨叫声音,立即挥出—掌。 红衣少女一招得手,正欲痛下杀手,陡然感觉一道潜劲迅速袭向腰际,心中一凛,慌忙朝后面退去。 “砰!”的一声,竟然撞到一张坐椅,不由哼子一声。 侯排骨趁机扑了上去。 那名少女见状,忍住后腰之疼痛,右手倏扬。 寒光一闪,一支柳叶镖疾射过去。 小流浪暗叫一声:“夭寿!” 立即一掌劈了过去。 哪知,侯排骨心切报仇,扑势太急,不但胸口被射个正着,更被小流浪的一掌劈得撞向了墙壁。 “砰!”一声,只听他惨叫一声,立即当场气绝。 小流浪见状,不由懊恼万分。 就在这时,他只觉得一道掌劲自右侧临身,心中一凛,右掌疾挥,“砰!”的一声,立即听得一声惨叫。 那名红衣少女惨叫一声,左掌抚着断折之右掌,神色骇然的瞧着小流浪,身子也悄悄的向后移着。 那雪白的胸脯立即露了一大截。 小流浪不想造杀孽,冷哼一声,立即朝房外行去。 那名“老猪哥”跪在地上喃喃自语片刻之后,才起身着衣。 小流浪走出房外,只见每房间内皆传出打斗声音,他走入对面房内一瞧,只觉两名黑衣人正戏耍着一名赤裸少女。 那名嫖客早已头身分家,惨死当场了。 那名少女右臂下垂,分明已经受伤,却仍施展身法躲闪着。 小流浪暗暗一摇头,正欲退了出来。 忽然闻得院中一声厉啸,小流浪心知必是关伟遇到了强敌,立即沉声道:“帮主有事,先制住她吧!” 说完,快步朝院中奔去。 只见数名黑衣人不约而同的自右侧房内扑了出来,小流浪立即随着他们的身后,向院中奔去。 只见花雪芳仅着一件粉红肚兜,身似彩蝶般,双掌连挥,正和“百龙帮”帮主关伟展开激烈的搏斗。 那对奶子及那两块圆臀在黑夜之中,显得十分的“惹眼”,尝过“女人”滋味的小流浪不由暗呼一声:“哇操,果然是一代尤物!” 关伟使出“降龙掌法”双手十指似钩,扑腾纵跃,招招不离她的身上大穴,嘶嘶声中,显得杀机腾腾。 第十章比武招亲 小流浪瞧了半晌,心知二人一时难以分出胜负,立即朝其他处一瞧。 只见六名红衣少女正和十余大汉在拼斗,虽居劣势,却仍可支撑。 最特殊的是一位蓝衫少年身子连闪,双掌疾劈,不但已经劈翻五名大汉,更将六名大汉逼得左支右绌。 小流浪正在暗诧此人是谁之际,突然听得关伟喝道:“布阵!” 自房内扑出的大汉轰应一声,立即朝蓝衫少年扑去。 小流浪隐住功夫,跑过去一瞧,不由暗暗一震:“哇操,怎么会是他呢?我要不要向他出手呢?” 原来那名蓝衫少年赫然是蔡中书之孙蔡家驹,他生性好色,踏人江湖不入,即已经被花雪芳之女徒勾引上了。 今夜,当他正被花雪芳弄得“欲仙欲死”之际,突遭“百龙帮”袭击,当然义不容辞的出面相助了。 不到盏茶时间,已经被蔡家驹的“霹雳掌法” 劈死了五人,另外六人在魂飞魄散之下,只有挣扎的份儿。 小流浪虽然记恨蔡家驹,可是,一想起蔡中书对自已有思,自己又毁了蔡春香的贞操,他立即犹豫不决。 就在这半晌之间,八名黑衣人已经布下“八星阵”,使出“群狗争食”身法,迅速的扑杀着蔡家驹。 蔡家驹幼承家教,虽然武功不凡,却因这阵子一直与红衣少女们狂欢,方才又泄得“爽歪歪”的,功力已经大打折扣。 半个时辰之后,只听他气息粗浊,身子已见迟滞。 另外八名黑衣人适时换下那八人,重又围住他。 小流浪混在打斗群中,虽然出手攻向红衣少女,却暗中注意着四周的情况,心中暗暗思忖如何救蔡家驹出困。 原来,不但蔡家驹已经遇险,花雪芳在关伟及三名黑衣人“四虎阵”围攻之下,也频频遇险了。 那些红衣少女更是一一被制住了穴道倒在地上。 突听“轰!”的一声,蔡家驹虽然震退二人,却已经闷哼一声。 小流浪心中一震,立即一掌逼退那名红衣少女。 只见蔡家驹嘴角挂血,胸部急喘,身子踉跄后退着。 立于“巽”位的黑衣人阴阴一笑,一掌朝着蔡家驹的后背劈去,好个蔡家驹,只见他右掌朝后一劈,身子硬生生的朝左一掠。 “轰!”一声,院中立即旋起一道冷劲。 蔡家驹虽已避过一招,却被另外一名大汉一掌劈中了右肩,只听他闷哼一声,身子趁机飞了出去。 蔡家驹身受重创,欲避不及,不由瞑目待毙。 小流浪一见蔡家驹朝自己飞来,左掌一挥震退那两股掌力之后,身子一掠,扣住他的腰眼,立即扑了出去。 众黑衣人大奇,纷纷喝道:“太监炮,你在干嘛?” 小流浪冷哼一声,迅速朝无人之处掠去。 蔡家驹一见自己被一名黑衣人擒住,正欲出手,却觉全身酥软无力,暗叹一声之后,立即暗暗瞧着小流浪。 蔡家驹只觉得两耳呼呼作响,不由暗暗惊骇此人高明轻功。 小流浪离开“群莺楼”,又连驰了一个时辰之后,一见四周无人,立即停下身子,将蔡家驹放了下来。 蔡家驹足下一阵踉跄,站稳之后,拱手道:“朋友,请问尊姓大名?” 小流浪冷哼一声道:“没必要!” 蔡家驹俊颜一红,仍是不死心的道:“在下蔡家驹,阁下相救之恩,在下没齿难忘,可否赐告大名……” “哼,少噜嗦,周先生心生不轨,令祖及府上诸人早巳蒙受其害,你却还在此地和那淫娃鬼混,有够可恶!” 蔡家驹听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小流浪冷冷的道:“下回别再狗眼看人低,走吧!” “朋友,你……” “哼,你回府之后,自会明白。” 蔡家驹恭敬地拱手一揖之后,道:“朋友,他日路过寒舍,务请入内奉茶,在下必会令朋友刮目相看的!” 说完,转身踉跄掠去。 小流浪暗暗的松了一口气,立即又掠回“群莺楼”。 哪知,他尚未抵达大门,已听一阵“嘿嘿……”阴笑以及阵阵男人的惨叫声音,他慌忙悄悄的掠了进去。 他掠到第三间精舍之前,只见一道灰影正在到处追杀黑衣人,只要他一扬手,立即有人惨叫身亡。 地上早已躺了三十余具黑衣人的尸体。 小流浪凝神一瞧,不由大骇:“哇操,原来是他,想不到他的武功居然高到这种程度,实在太可怕了!” 就在此时,他只觉得鼻中一阵酸痒,不由自主的“哈啾”一声,那道灰影冷哼一声,立即朝他隐身之处扑来。 花雪芳及四名红衣女,立即继续追杀着那些黑衣人。 小流浪打了一个喷嚏之后,立即心知糟糕。 一见那名灰衣老者竟然是“公狐狸”铁英岸,他不由又骇又恨。 原来,在小流浪救走蔡家驹不久,铁英岸正好来找老相好花雪芳,一见她们遇险,立即暗暗弹出了“软骨粉”。 盏茶时间之后,现场诸人早已全身酸软无力了。 铁英岸阴阴一笑,将解药抛给花雪芳之后,立即展开大屠杀。 小流浪由于服下神鹰之血,又吸入“扁鹊再生丹”之药气,虽然不惧百毒,却对毒药十分的“过敏”,因此,情不自禁的“哈啾”出声。 他尚未决定要战或者要逃之际,铁英岸已一掌劈了过来。 只见小流浪身子一掠,迅疾朝右侧避了开去。 “轰!”的一声,二道人影立即分开。 小流浪一见对方比自己多后退了两步,心中一安,立即攻了过去。 铁英岸大意失招,厉啸一声,“阴阳混元三十六招”立即源源不断地使了出来,院中立即不时传出“轰……”暴响。 小流浪初遇绝顶高手,虽然有一身通玄的功力,却因掌法未臻纯熟,因此陷入了险境。 所幸,他每在紧要关头,即出掌硬拼,虽被震退,却也避开险状,不过,他却越打越觉得不对劲了。 铁英岸想不到当今世上竟有如此年轻高手,因此,一边猛攻,一边暗暗弹出毒药丸,想将小流浪毒毙。 小流浪一边出掌,一边打喷嚏,只觉已经沾满鼻涕,心中立即萌起逃意,全力劈出一掌之后,立即转身逃去。 铁英岸被他那“临别”一掌震得双腕发麻,一见对方已趁势逃出,立即暗忖道:“此子不但功力深厚,而且不惧毒,不知究系何人之徒?” 他转身一瞧,立即听花雪芳脆声道:“岸哥,今夜若非你的及时到达,人家可能无法再与你见面了!” 说完,就要走过来。 铁英岸嘿嘿一笑,身头一掠过去,在她的胸前掐了一把,笑道:“美人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花雪芳格格—笑,道:“岸哥,我们回房去谈吧!” 说完,双手搂着他的腰际,将双乳贴在他的身上,朝内走去。 铁英岸嘿嘿连笑,入房之后,掏出一个瓷瓶,道:“美人儿,先把伤养好吧,过些日子,老夫替你找回公道。” 花雪芳吞下三粒药丸之后,一边替铁英岸宽衣解带,一边嗲声道:“岸哥,替人家‘打一针’!” 铁英岸揉着他的双乳,淫笑道:“嘿嘿,宝贝,你可真聪明,经过老夫这针‘萎必治’,你可是受用无穷哩!” 花雪芳嗲声道:“岸哥,人家已经是整个的交给你啦,人家身子越好,越会把你服侍得美上天的!” 铁英岸打了一个寒噤,淫声道:“美人儿,别来这招,我们先办正紧事!” 说完,身子退后一步,朝榻上飘去。 花雪芳脱去那件肚兜之后,也迅速的上了榻。 铁英岸盘坐在榻上,嘿嘿笑道:“美人儿,坐上来吧!” “人家带伤嘛!” “嘿嘿,美人儿,为了替你疗伤,老夫当然要卖力些啦,把嘴唇凑过来,开始调息,准备疗伤啦!” 花雪芳依言吻上他的双唇之后,迅速运功调息。 铁英岸也严肃地开始运功。 且话小流浪逃出“群莺楼”之后,立即选择与蔡家驹相反的方向疾奔而去。 此时的他实在兴奋极了。 想不到他竟然能够和那个“老猪哥”拼一阵子啦,虽然仍然不是他的对手,但是他有信心早晚可以打败那个“老猪哥”。 他顺着官道朝前疾驶而去。 此时,正值丑末时分,人们皆在熟睡之中,官道之上,除了小流浪以外,别无他人,他尽情的使出“夺阴三阳”轻功身法。 黑夜之中,只见他似鬼魅般移动着。 半个时辰之后,他穿过一个乡镇,在野狗的低吠声中,迅速离去。 他越奔越爽,毫不停留的朝前驰去。 当他再驰人一座村落之际,突听左侧路边传来:“哎唷……哎唷……我会死啦……”的呼叫声,他急忙刹住身子。 他转身一掠,只见一位衣衫褴褛,以一条黄碎巾系住满头乌丝,面貌清秀的少女捂腹倒在地上呻吟。 小流浪乍见这位少女,立即想起自己与小花子以前流浪的情景,心中立即升起一丝怜悯之后,忙问道:“哇操,姑娘,你怎么啦?” “我……我腹疼……哎唷……哎唷……” 小流浪蹲下身,就欲替她把脉。 哪知,那位少女身子一动,右掌一拍。 事出突然,小流浪又欠缺扛湖经验,只听他“哇操!”叫了一声,麻穴及哑穴先后被制,不由又惊又急。 那位少女格格一笑,挟起小流浪,立即朝城郊驰去?? 盏茶时间之后,只见她将小流浪放在林中的空地上,一掌拍开小流浪的哑穴,双臂环胸而抱,含笑瞧着小流浪。 “哇操,姑娘,我们素未相识,你干嘛要坑害我?” “格格,兄弟,你已经做了一票,施舍一些吧!” “哇操,做一票?什么意思?” 那名少女格格一笑,一面扯下小流浪的巾套,一面脆声道:“格格,少给我装蒜,我……” 说至此,她突然被小流浪那张挺有“个性”的刚毅、俊逸面孔怔住了,只见她的双目一亮,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小流浪乍见她的那张面孔,惋惜忖道:“哇操!瞧她长得挺水的,干嘛会做出如此奇怪的事情?” 却听那位少女吸口气,重又笑道:“格格,我不管你上不上路,我仍是照我的一贯作风进行!” 说完,取出一条黑巾蒙住小流浪的双眼。 小流浪忙叫道:“哇操,你要干嘛?” 那名少女立即制住他的哑穴。 小流浪心中一急,忙用力一挣。 哪知那名少女的制穴手法甚为怪异,小流浪挣扎半晌,不由暗暗叹了一口气:“哇操,想不到我好心没好报,竟会栽在这个恰查某的手中!”倏听一阵绷绷索索的声音,小流浪不由一怔。 他正在诧异,突然衣襟一动,那名少女竟然已经开始替他宽衣解带,小流浪不由完全搞迷糊了。 小流浪的江湖经验甚浅,不知道这眼前的少女正是行为怪异的“招蝶花”傅娇娇,因此,才会满头的雾水。 傅娇娇出道虽然只有半年,由于她的武功高强,行为怪异,美艳绝伦,因此,立即成为男人追求的对象。 “鸡中鸡”花雪芳虽然甚想将她吸收加入“花鸡帮”,可是,由于傅娇娇行踪如谜,飘忽不定,一直无法如愿。 想不到今夜竟让小流浪碰见了。 她脱光身子以后,大大方方的替小流浪宽衣解带。 他正值口袋空空,突见一身黑衫蒙面的小流浪,以为他必是刚刚干了一大票,弄了不少的钱,因此,想拿些来花花。 以她自己所定的不成文规矩,爽一下,百两银子,吻一下十两银子,摸一下十两银子,她在看了小流浪的面孔之后,决定让他爽一下。 她自破瓜至今,只陪三名老猪哥上过榻,每次至少皆捞了一百余银子,让她风光的过了一阵好日子。 那三位老猪哥虽然先后表示要收她为“干女儿”,却因为与她的计划有所抵触而被予以“否决”了。 为了避免发生感情纠葛,傅娇娇一向不与年轻小伙子搭线,方才是因为由小流浪的精湛轻功误认他必是中年人,她才会出手的。 想不到他竟会是一个蛮有个性的年轻小伙子。 她不由心跳如雷。 此时的小流浪实在“糗”透了。 他正在为自己能与铁英岸拼几招而兴奋不已的时候,想不到却因好心没好报的被这个恰查某坑了一把。 小流浪虽然双目被遮,却由她的举动猜出她的顾忌,不由幸灾乐祸的忖道:“哇操,爱吃又怕产科,三八恰查某!” 傅娇娇一瞄他的神色,立知他的心意,暗暗一咬牙,立即沉腰坐了下来。 火辣辣的撕裂疼痛,令她闷哼一声。 小流浪却乐得双颊肌肉一咧。 傅娇娇擦去额上的冷汗,吁了一口气之后一见小流浪的神情,心中暗哼道:“哼,你休得意,待会整得你丢盔弃甲的!” 只见她双目乍亮,双掌捂住丹田。 已届双十年华的她,浑身散发着成熟的风姿,怪不得会有那么多的男人为她神魂颠倒,寝食难安。 可惜,小流浪被黑巾遮住视线,无法欣赏这付“美景”。 她问道:“你是谁?” 她的话刚出口,立即想起对方的哑穴被制,不由格格一笑。 小流浪气得暗骂“三八恰查某”不已!傅娇娇松了一口气之后,立即再度施展“白骨骷髅阴功”。 阴阳大决战再度来临。 半个时辰之后,两人的气息皆粗浊了。 傅娇娇想不到对方在穴道受制之下,竟然能够支撑如此之久,好胜之心使得她全力运起阴功展开猛烈的攻击。 小流浪只觉得下身的感觉跟往常大大不同,象随时都会撒出一泡尿来,可是,他不甘如此被她摆布,意念中一直不肯低头。 两人默默的对峙着。 笔者趁隙稍为交代一下傅娇娇的武功。 傅娇娇原本是一名弃婴,在偶然的机会中,被“阴曹魔王”傅济天自猴群之中发现了她,立即加以抚养。 “阴曹魔王”傅济天正是“白衫骷髅门”之后人,自昔年侥幸外出逃过蔡中书之寻仇之后,立即隐世练武。 十年后,当他艺成御鹰飞抵中原寻仇之时,适因蔡中书隐居在府中,因此,任凭他踏遍天涯海角,仍然无法如愿。 他毫不死心的到处探访着蔡中书的踪迹。 今年年初,他替傅娇娇破瓜,除去她的羞耻之心后,命令她下山之后,尽量接近六旬左右老人,寻找一名右腰有一道刀疤之老人。 因为,这是“白衫骷髅门”一名高手在断气之时偷偷将蔡中书的刀伤部位写在衣摆内,被细心的傅济天找出唯一线索。 傅济天为了报仇,自幼即除了传授傅娇娇“白骨骷髅阴功”以及防身之技外,更采集灵药培固她的内元。 因此傅娇娇虽然年只双十,一身的武功已足列高手之列。 这“白骨骷髅阴功”实在厉害,当年逍遥子年轻时在滇藏正是被“白衫骷髅门”一名女弟子以此项阴功破去他的功力。 因此,逍遥子才会创出“吸阴化阳心经”的轻功、掌法。 可惜,周杏林不知这段隐衷,因此,无法远征藏滇,替逍遥子雪恨。 所幸,今日竟让小流浪碰上了。 此时,若让小流浪有运功的机会,不消片刻,傅娇娇非受伤不可。 尽管如此,在盂住苦心孤诣栽培下,小流浪虽然未经指挥,却仍独自作战与“白骨骷髅阴功”对抗着。 只见傅娇娇通体泛红,全身直颤,汗下如雨。 小流浪也气喘如牛,喉中发出“喔……”怪响。 隐在五丈远处两株树后的两位锦衣大汉相视一笑,只见右侧那名大汉微一点头,立即悄然离去。 右侧那名大汉悄悄的站起身子,准备动手。 这两名大汉正是当年武林第一大庄“公狐山庄”之手下龙虎及龙彪兄弟,留在原处之大汉却是龙虎。 他们二人陪着少庄主铁大炮在三天前遇见傅娇娇之后,铁大炮即刻被傅娇娇那种充满野性及豪放之美迷上了。 铁大炮自恃武功及人品皆超人一等,立即上前搭讪,哪知,傅娇娇任务在身,只对老人有兴趣,不但一口予以回绝,更当众将龙氏兄弟予以击败,然后扬长离去。 铁大炮不但不以为忤,更坚定追求之心,因此,悄悄的跟踪着。 黄昏时分,铁大炮在酒楼之中遇上其祖铁英岸,吩咐龙氏兄弟注意盯梢之后,立即陪铁英岸共进晚餐。 龙氏兄弟一发现傅娇娇用计抓住一名黑衣人之后,立即悄悄跟了过来,而且隐在五丈远处,耐着性子等待。 一直到傅娇娇气息粗浊,已近泄身之际,龙彪才悄悄的回酒楼去。 就在这阵子的时间,只见傅娇娇“唔!”了一声,立即无力的伏在小流浪的胸前,身子不住的抽搐着。 小流浪被她的淫态一激,也情不自禁的上交“课后作业”了。 龙虎见状,心中一喜,取出一粒迷药弹了过去。 迷药在二人头部附近爆开,立即扩散出一道白烟,迅速盖向小流浪二人的头部。 突听傅娇娇打了一个“哈啾”,立即昏倒。 小流浪哑穴受制,双颊一阵颤动之后,鼻涕也流出来了。 “哇操,惨啦,难道是铁英岸那个老猪哥追来了?” 他正在紧张之际,却觉傅娇娇的右臂微微一颤,似乎自地上抓起了一样东西,他正在纳闷,突听一阵“嘿嘿”阴笑声传了过来。 小流浪闻声,暗暗松了一口气:“哇操,好家伙,不是哪个老猪哥!” “唰!唰!”两声,小流浪听出已有一人掠了过来。 龙虎正在志得意满之际,突然看见应该昏迷的傅娇娇却倏地右臂一扬,一道黑影疾射向他的喉间。 事出突然,双方的距离又只有二尺余,只听龙虎“啊!”了一声,立即朝前一冲,“砰!”一声,刚好倒在小流浪的脚边。 傅娇娇由于曾经食过神鹰之血以及不少的灵药,方才避过迷香一劫,而后立即跃起身子,开始穿衣。 她匆忙的一瞥龙虎之后,心知铁大炮及龙彪即将来临,因此一面穿衣一面低声道:“妈的,今夜真是白搞一场!” 小流浪乍听她口出脏话,不由一怔。 傅娇娇穿妥衣服,挟着小流浪迅速朝前掠去,由于下身的裂疼,使她的行动显得踉跄不稳。小流浪光着屁股被那些枝叶刮得隐隐生疼,暗暗叫苦道:“哇操,这个三八恰查某不知又要搞什么节目?” 傅娇娇一直奔跑一个时辰之后,立即朝一个山洞奔人。 那山洞并不深,傅娇娇气喘吁吁的将小流浪放在地上之后,迅速取出一条黑布,道:“替我把风!” 说完拍开小流浪的哑穴。 傅娇娇经方才的泄身,损耗不少的功力,为了预防铁大炮随后追来,她迫不及待的开始运功调息。 小流浪睁着双目瞧着这个谜般的三八恰查某,一时百感交集。 方才的泄精,余波荡漾,令他至今仍然难以忘怀。 那种美妙的快感,比在花乐乐及花浪浪发泄过后的快感还要爽。 他不由沉缅于方才那段奇妙的感觉之中。 不知不觉之中,天色已大白。 正在调息中的傅娇娇,突然听到远处一轻一重的脚步声,心知必是铁大炮二人追来,此时,她运功正紧,不由暗暗焦急不已。 半晌之后,果然看见面色冷肃的铁大炮和满脸悲愤的龙彪循着断枝及地上的浅痕来到山洞口。 铁大炮凝听半晌之后,沉声道:“姑娘,出来吧!” 小流浪闻言,暗暗叫苦道:“哇操,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这个三八恰查某杀了人,我却要跟着衰尾。”。 铁大炮等候半晌,沉声道:“姑娘,铁某出身‘公狐山庄’,家祖铁英岸在江湖上亦薄有声誉,姑娘如果肯答应铁某三日前所提之事,在下不但可以不计较姑娘杀龙虎之事,而且立姑娘为正室,请姑娘三思!” 小流浪闻言,神色一动,暗忖道:“哇操,洞外之人原来是那个老猪哥之孙,真是有其祖必有其孙哩!哇操,这个三八恰查某正在运功,我的穴道又被制,如果他们冲了进来,我该如何对付呢?” 他焦急的思忖着。 突听一阵轻响,洞内立即冒出一蓬白烟。 小流浪情不自禁的“哈啾”一声。 傅娇娇的涕水也立即流了出来。 小流浪刚打完一个“哈啾”,立即听得“波波波”三声响,洞内立即又冒起两蓬浓烟,以及一蓬白烟。 敢情铁大炮发现洞中另有男人,又弹出两粒“软骨粉”及一粒“迷魂丹”,存心先把小流浪摆平再说了。 小流浪情不自禁的“哈啾”连连,涕水流个满脸。 傅娇娇硬生生的停止运功,擦去涕水之后,自袋中取出三粒药丸,悄悄的塞入鼻孔,身子也缓慢倒了下去。 右掌趁机扣了一把细针,平置于地上。 小流浪见状,会意的叫道:“哇操,姓铁的,别再丢那些难闻的臭丸啦,有什么事,进来谈吧!” 铁大炮闻言,不由吓了一跳。 “哇操,姓铁的,我看你已经想恰查某想得快要发疯了,干嘛不随铁英岸到‘群莺楼’,去花雪芳那儿多的是水灵灵的妞儿哩!” 铁大炮在与铁英岸分别之际,曾听他提及要去“群莺楼”,而且他也知道爷爷与花雪芳正打得火热,闻言之后,不由吓了一跳。 只听他颤声问道:“朋友,你是谁?怎么认识家祖?” 小流浪闻言大喜,双目一转,立即说道:“哇操,你别问我是谁,老铁与我最熟啦,连他腰间那道刀疤的故事都告诉我啦!” 傅娇娇闻言,心中一动,身子不由一振。 小流浪正望着洞外,并未觉察她的异样。 铁大炮却“啊”了一声,恭声道:“这位大哥,家祖既然肯将此件隐密告诉我,你们必然极熟,可否赐告大名?” “哈哈,若非我告诉老铁一些‘床上绝招’,老铁早就被花雪芳吃得尸骨不存啦,哈哈!” 傅娇娇不由听得信了三分。 却见人影连闪,铁大炮已和龙彪走了进来。 小流浪强作镇定的道:“哇操,好人品,怪不得老铁一再向我吹嘘他有一个宝贝孙子,果然不错哩!” 铁大炮朝地上的傅娇娇瞧了一眼之后,又朝小流浪一瞄,一见他那赤身裸体的模样,不由吓了一大跳。 小流浪却笑道:“哇操,马有失蹄人有失策,我一时不慎着了这个婆娘的道儿,不过她却被我杀得丢盔弃甲啦!” 说完,就哈哈大笑。 傅娇娇气得暗暗咬牙不止。 铁大炮由龙彪的口中知道傅娇娇抓住小流浪的情形,此时一见小流浪那“活儿”附近的秽物及血迹,心中不由一阵酸溜溜的。 小流浪见状,忽然大吼一声:“谁?” 铁大炮及龙彪身子一震,情不自禁地回头看了一眼。 傅娇娇趁机右腕一挥。 一蓬寒光过后,铁大炮及龙彪已经惨叫一声,中针倒地。 傅娇娇身子一弹,掠到铁大炮身边,自他的袋中搜出数张银票及三锭碎银,匆忙一数,立即塞入她的袋中。 只听她格格笑道:“姓铁的,姑奶奶收了你的三百两银子,就圆了你的美梦吧!” 说完,拿起铁大炮的右手在她的胸前及双臀来回移动着。 半晌之后,只听她格格娇笑道:“姓铁的你也知道姑奶奶的行情,摸一下十两,方才你已经摸了三十一下了,瞑目吧!” 说完,一指点中他的死穴。 铁大炮闷哼一声,立即气绝。 “格格,这位老兄,黄泉道上,多个人比较不会寂寞,慢走啦!” 说完,一指点中龙彪的死穴。 小流浪见她在谈笑之中,毁了两条人命,不由打了个寒噤。 傅娇娇由铁大炮和小流浪双方对谈之间,认定铁英岸必是师傅所要寻找的仇人,因此,又自怀中取出“化骨粉”弹在铁大炮及龙彪的身上。 半晌之后,一阵奇呛无比的味道过后,那两具尸体已经化为黄水。 小流浪初见这种狠毒的手法,不由神色大变。 傅娇娇将”化骨粉“收入怀中之后,瞄了小流浪一眼,脆声道:“很好玩吧?好好的把风吧!” 说完,制了小流浪的另外一处穴道之后又人定。 小流浪瞧着那两滩尸骨无存的黄水,再一瞧傅娇娇那秀丽的面孔,姣好的体态,又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噤。 他慌忙试探性的要提聚功力。 哪知,傅娇娇的制穴手法甚为怪异,加上他又没有练过运功冲穴之法,折腾得气喘如牛,仍无进展。 一个时辰之后,当小流浪颓然的叹了一口气之后,倏听傅娇娇格格笑道:“朋友,别再浪费心力啦,我们聊聊吧!” 说完,双手在小流浪的身上连拍了十下。 小流浪突然觉得四肢能动,心中一喜,爬了起来,疾掠而出。 哪知,傅娇娇右手一伸,脆声道:“格格,别急着走嘛,聊聊嘛厂小流浪被她这一怪招窘得怪叫一声,立即坐了下来。 傅娇娇却格格笑个不停。 小流浪取过黑衫,一面穿着,一面暗提功力,一见“气海穴”竟然无半丝真气,因此,不由大骇,穿妥之后,立即默默的坐在她的对面。 傅娇娇格格笑道:“朋友,别怕,我只是暂时封住了你的功力,只要你肯合作,我会解开你的穴道。” “哇操,我小流浪究竟是什么地方冒犯了你,你为何如此的坑害我?” “格格,原来你名叫小牛郎(流浪),那我就是小织女啦!想不到,‘七世夫妻’至今再度相会,我真是高兴极了!” 说完,足下一掠,立即抱住小流浪。 小流浪明明看见她掠了过来,却无法闪避,急怒之下,立即叫道:“哇操,你这个……你别这样子啦!” 小流浪原本要骂她一顿,可是一想起她的怪异举动以及狠毒的手法,他立即又把口气软了下来。 傅娇娇笑道:“小牛郎,你真是不知好歹,多少人费劲心思要碰我一下,都没有机会哩,这个姓铁的就是一个实例。” “哇操,你实在长得很美,可是,我却不欣赏你的作风。” “格格,又是一个大男人主义者,你们男人嫖女人要花钱,我玩男人却还可以赚钱,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 “哇操,算你有理,不过,男人嫖女人也是经过女人同意的,而且事后银子一付,一拍屁股走路,哪像你……” “格格,我是带刀子上窑子,霸王硬上弓,你别怪我不但没付你银子,而且又把你扣留了下来,我是因为有几件事情要请教你,事成之后,不但还你功力让你走路,而且还有一样令你意想不到的礼物送你!” “哇操,算我小流浪衰尾,你问吧!” “啧!” 一声,傅娇娇自动送上一个香吻,脆声道:“小流浪,我发现我渐渐的喜欢你啦!” 小流浪吓了一跳,叫道:“哇操,姑娘,你千万别想不开,我小流浪四海为家,身无分文,谁嫁给我,谁一定衰尾!” 傅娇娇朝他的衣袋一摸,果真空空如也,不由失声笑了起来:“格格,原来你是一个‘空心大佬倌’,我昨夜真是看走了眼!” “哇操,我昨夜和铁英岸狠狠的干了一架,由于打不羸他,干脆掉头就跑,哪知会被你坑了。” “格格,这是缘份啦,别说得那么难听啦,怪不得你方才和铁大炮说的话情形似乎你和铁英岸很熟,为何和他打架呢?” “哇操,熟个鸟,我恨透了铁英岸,我只是唬唬铁小鬼而已!” “格格,你这人实在不简单,说谎话也不用打草稿,就将那个铁小鬼唬得一愣一愣的,那个铁老鬼的腰侧真的有刀疤呀?” “哇操,当然是真的啦!大约有一尺长。” “铁老鬼武功高强,你怎么可能发现他的刀疤呢?” “哇操……这我老实说吧,我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看见铁老鬼和花雪芳这妖精‘打架’,才发现那刀疤的。” “原来如此,格格……” 傅娇娇说着,高兴得格格笑个不停。 小流浪不知道她是因为找到师傅的仇人而高兴,因此,暗骂道:“哇操,真是个三八恰查某,连这种事情也笑成这个模样,真是令人伤脑筋。” 思忖至此,不由轻轻地摇了摇头。 欢笑中的傅娇娇见状,诧问道:“你在摇头干什么?” “哇操,我……我在想如果让铁老头知道铁小鬼已经死了,万一扯上了我的身上,往后的日子就不好受啦!” “格格,怕个鸟,姑奶奶早晚要去找他算帐的!” 傅娇娇说完,双目煞光四射,杀气腾腾。 小流浪不由垂下了头。